如果有了工作,那我就能挣钱了。我说:“行,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?”小琴说:“如果你决定到这里上班,要和本店签订一份协议,等会儿跟我到经理室去办一下手续。办好手续,晚上你就可以来上班了。”我说:“可我什么都不会呀,是不是要实习和培训才能上岗?”小琴笑道:“我们这里的工作并不复杂,不需要经过专门的培训,领班会安排你做什么的,你服务越好,收入就越高。”我感激地说:“谢谢!我想今天就开始工作。”
我对吴姐怀着崇敬和感激,同样是女儿身,她不知比我能干多少?我知道,现在找一份工作很难,但吴姐轻而易举就帮我落实了,我真是太高兴了。我回吴姐住处的时候,她还在睡觉。中午她醒后,我告诉她,我想去海天堂桑拿城上班,吴姐点点头,告诉我说:“如果你想多挣点钱,就上夜班,夜班的客人比白天多,还有,你要放得开点,不要太保守。”我说:“我会好好工作的。”吴姐笑道:“只要你肯放开手脚,没有不好赚的钱。”
下午四点半,我来到海天堂桑拿城,小琴带我去经理室签了一份协议,我没细看就签上了名字。走到二楼的时候,小琴在喊:“阿兰,过来一下!”我看见从更衣室里,走出来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,她来到我们面前,瞅了我一下,问道:“什么事?”小琴说:“这是阿静,新来的,以后就跟你了。”小琴大约看到我有点疑惑,解释说:“在我们这里的服务员,都有一个公开的艺名,你尽量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客人,以免不必要的麻烦。”阿兰笑道:“是的,琴姐说的没错,我们都用艺名招呼客人,来吧,跟我换衣服。”看到阿兰这么年轻,就当上了领班,真让人刮目相看。
我在更衣室里,换上了这儿的工作服。上身是件短袖,下身是条短裙,天蓝色的,穿着很舒服。阿兰对我说:“阿静,今天你不用正式上岗,先看看,熟悉一下环境,看看其他姐妹是怎么做的。不过你记住,那些关上门的包厢,你千万不要擅自进去,打扰客人是会被严厉处罚的。”我想,这点我懂,人家在洗澡在an
mo,我进去干什么?我现在什么都不会,先看看别的姐妹怎么做的吧?
我被安排在二楼的男宾部,我发现,来这里的大多是30岁以上的男人。我看过前台的服务价格,这里除了提供洗澡,还有修脚、拷背、an
mo、休闲等服务项目。来这儿的男人,好像常客的多,他们洗完澡,就进入包厢,然后通过内部呼叫系统,向前台点名要谁服务,被点到名字的服务员,就会满脸欢喜。晚上的生意真的红火,我撩开窗帘一角,看到楼下停满了小轿车。我们男宾部的女服务员,不多功夫就全被客人叫去了。阿兰没有具体对我讲,我应该做点什么?那些服务项目,我一样也不会,看到进进出出的人,我站在大堂一隅,几乎成了多余的人。
晚上八点多,阿兰过来叫我说:“阿静,你过来帮忙一下。”我迟疑地跟了过去,走进了最里面的包厢,看到里面坐着四个男人,他们穿着浴衣,正在谈笑着。阿兰说:“你先在这里照应一下,现在服务员紧缺,等会儿我安排人过来。”我答应了一声,站在包厢里垂手而立。那几个男人的目光,齐刷刷地盯着我,看得我很不自在。一个男的说:“生面孔哇,你是新来的吧?”另一个男的说:“管她新的旧的,来了就是为咱哥们服务的。”还有一个说:“喂,你像木头人一样站着干吗?快过来给我们倒茶!”
我依言过去给他们倒茶,当我给坐在沙发角落里的那位倒茶时,他说:“倒茶不要太满,大半杯就行了,太满会把水溢出来,烫着客人,你要挨骂啦。”我听了感激地冲他笑了一下。坐在第一位的男子,不怀好意地说:“二哥,有水溢出来才好哇,水汪汪总比干巴巴好!”我面前的男子说道:“老四,斯文一点,多用美加净牙膏刷刷牙!”我差点噗哧笑出来。坐在靠窗的男子最年轻,大概二十五六岁,却最不老实,我给他倒好茶,转过身的时候,没提防他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,我惊叫一声,差一点把还没放下的茶壶脱手撒掉!我回头瞪了他一眼,其他几个男人哈哈笑了。那年轻男子说道:“别假清纯,到这里来上班的,哪个不是身经百战?”我不明白他说的“身经百战”是什么意思?现在是太平盛世,谁还会身经百战?
其中一个男人说道:“这小姐长得好正点!你看她的大腿,并得那么拢,我没看走眼的话,绝对是个新手!”那个被人称呼老四的男人说:“喂,小姐,你会不会an
mo?”我摇摇头说:“我不会,我今天刚来上班。”老四自得地说:“哥们,我没看错吧?她还没经过实习呢!”那年轻的说:“不会an
mo不要紧,过来,给大哥敲敲背,敲背总该会吧?”我听小琴说过,桑拿城有哪些服务项目,有了点心理准备,但没想到上班第一天,就要给男人敲背,我有点不情愿。我说:“对不起,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,我真的什么都不会。”老四说道:“那就来最简单的,给我们每个人点支烟,这下可以吧?”
我不好拒绝了,我在茶几上拿了包已经拆开的三五烟,把香烟抽出来,递给了坐在外面的那个,可是他没接,努努嘴,示意我把香烟搁他嘴上。我照他的意思做了,就想给第二个男人递烟,不想第一个男人叫道:“给我点火呀!叫我生吃啊?”我拿了打火机,啪地给他点着了,他猛吸一口,把一口烟雾喷在了我的脸上。我屏住呼吸,用手挥了几下,把烟雾驱散了。第二位就是那个老四,他在嘴上叨了一支烟,叫我给他点火,我的打火机打了两下,却没打着。老四说道:“来,我帮你打吧。”说着就把身子凑向我,一只手摸在了我的手上,我心里一紧张,却听啪一声,手上的打火机,窜出一股蓝色的火焰,只听老四“啊”一声惊叫!我情知不好,看到老四用手摸了一把脸,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惊叫:“老四,你的眉毛烧掉了一半!哈哈,难看死了!”
我有点惊慌,连忙说:“对不起!对不起!我不是有意的!”老四勃然大怒,嚷道:“好你个小妞,竟敢烧我眉毛,存心和我郑老四过不去!”话音刚落,就听啪一声脆响,我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他一巴掌,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!我哪受过这等委屈?我的父母从来没打过我,他一个不知明目的男人,凭什么来打我?我忍住泪,委屈地分辩说:“不是你叫我给你点烟的吗?不是你来摸我的手,不是你把脸凑过来,会烧着你的眉毛吗?”郑老四气得大叫:“你还嘴硬?我摸了你的手怎么啦?我摸过的女人成百上千,有谁敢碰我一根毫毛!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,我是不会饶过你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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