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谈啄木鸟吃松树(啄食) ——与《邵顺达质疑之回复》作者商榷 邵顺达 本人的“啄木鸟吃松树(啄食)”对《森林卫士 终生目标》和《松涛阵阵赞卫士》提出了不同看法,舒台夜月先生作了《邵顺达质疑之回复》,非常感谢舒台夜月先生! 然而,本人又觉得《邵顺达质疑之回复》一文还有以下几点,愿意与舒台夜月先生共同商榷,共同学习: (1)“……亲眼见到啄木鸟不停地啄着天柱松树杆,胡站长分析:先吃树干小虫,后啄成习惯,靠人工驱赶难以达到目的,所以采取包上有气味的农药。”这不仅与原文《森林卫士终生目标》和《松涛阵阵赞卫士》中表述有较大差异,更重要的是: ①既然啄木鸟在吃虫,怎么是【啄食】松树? ②既然啄木鸟在吃树干内的虫,就应该保护甚至有必要招引啄木鸟,怎么还采取“纱布”、“气味”、“苦味”等拟人化手段驱赶啄木鸟? ③蛀干害虫本身防治就困难,啄木鸟是比较好的生物防治措施。不去防虫,怎么还去驱赶啄木鸟? ④还有“后啄成习惯”的表述,有待商榷,因为这与动物行为学有些出入。 ⑤“啄木鸟不停地啄着天柱松树杆”应该是落在树干上落脚休憩,或者在树干上探寻害虫,并非危害松树。 (2)“马尾松毛虫的发生周期,与气候、地形、松树各种因素的影响相关,我们潜山县往年‘五年一大发生,三年一小发生’是根据所发生的面积和危害程度而确定,我县有原始调查记录,并且这种提法也是以前国家林业局、省专家首先提出,且符合实际。”本人检索了与潜山县有关的马尾松毛虫学术研究资料,主要有: ①全部或部分基于安徽省2-3代马尾松毛虫发生区研究资料有: 1989年的安徽省森林病虫害防治总站《二、三代区马尾松毛虫幼虫空间分布型的变化》; 2008年的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森林生态环境与保护研究所、国家林业局森林保护重点实验室、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的《马尾松毛虫暴发机制分析》; 1986年的林业部检疫防治所的《中国马尾松毛虫中长期预测预报研究》; 1992年安徽省森林病虫害防治总站的《马尾松毛虫二、三代地区种群动态的研究》; 1999年芜湖市林业局的《马尾松毛虫灰色灾变预测初探》。 ②基于潜山县马尾松毛虫发生区数据的研究资料有: 2001年农业虫鼠害综合治理研究国家重点实验室、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、湖北大学生态科学学院的《BP网络模型和LOGIT模型在森林害虫测报上的应用初报_以安徽省潜山县马尾松毛虫》; 2004年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、资源与环境信息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《基于GIS的马尾松毛虫灾害空间扩散规律分析》; 2010~2012年安徽省潜山县林业局的《马尾松毛虫暴发年份的自然种群生命表研究》、《马尾松毛虫防治关键期与防治历研究》、《气温变化对马尾松毛虫发生空间的影响及对策》、《气温变化对潜山县马尾松毛虫发生时间的影响》。 上述研究成果既有国家级专家,也有省级专家,也有地方研究人员,其中基于安徽省2-3代马尾松毛虫发生区研究资料表明,2-3代马尾松毛虫发生区马尾松毛虫发生周期仍为7-11年,而并非“五年一大发生,三年一小发生”。 基于潜山县近60年马尾松毛虫发生区研究资料明确表明,潜山县马尾松毛虫“发生间隔期为3-5年”,“发生间隔期”并非发生周期,“发生间隔期”至少还得加上发生增殖末期和暴发期才是一个完整的发生周期,那么,“五年一大发生,三年一小发生”说法有待商榷。 (3)“最寒冷之时,……”与“为测量山上最低气温,调查松毛虫是否进入树皮,他们在半夜最冷的时刻,拿着电筒登山”: ①气象部门在各地有分布有典型的监测点,早就实现监测自动化,无需人工半夜监测,而且数据是共享的; ②“半夜最冷的时刻”去上山调查松毛虫,这种方法有待商榷。 (4)“最寒冷之时,调查树皮里是否藏有松毛虫,或其藏的数量,决定防治方法”,没有听说为了获取松毛虫发生数据还需要半夜上山调查的说法,更没有听说过“最寒冷之时,调查树皮里是否藏有松毛虫,或其藏的数量”,能够“决定防治方法”。这种方法或说法,有待商榷。 (5)“因细纹新须螨吸食松针养份,【开始】失绿呈灰褐状”,这与细纹新须螨危害状严重不符。拒万方数据检索结果,有关黄山、天柱山和山东、上海的细纹新须螨研究文献表明,发生初期(开始时)“松针由基部发黄开始”,而并非“开始失绿呈灰褐状”或“呈褐色”,到后期才“整束针叶发黄变褐,直到小枝枯死,成片的受害黄山松植株,远处看去仿佛被林火燎过一般”。这之间的差异,还是很明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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