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又把这幅画染了一遍,我着色喜欢自己调色,并把颜色调熟,很少直接用生料,薄薄的用大笔罩上去。即使淡处也用相应的淡色罩。这样,颜色最深处在画面上也不觉得厚,再淡也不显得薄。因为所有的颜料都吃进纸里,但是这种画只有手工托裱后才看到效果。有后学者问我着色方式,我一一告之,但大多不能坚持下去,在这非常功利的社会,很少有人做这种慢功细活又不讨好的事,而去找各种捷径。 傅抱石大师说:世事有四大不可学,篆刻、山水画、围棋、京胡。可看出山水画是非常难画好。我生性愚笨,学山水三十年越发感到它的难处,而一些学画几个月几年的画家们能成绩显核,这对于我确是望洋兴叹! 今天上午去菜子湖湿地保护区深入采访“鸟爷”王三益。王三益是个传奇式的人物,正如他的名子一样做了很多有益的事,获取了无数的荣誉。这次采访是为编一部小戏准备。下午又去“凤英剧社”调研,凤英剧社也是成绩斐然,一直在为弘扬黄梅戏艺术做着大量工作。 虽然一天的工作很累,天气又闷热,还有点晕车,晚上还是抽出一定的时间为这件宝贝增色。也不知最后效果怎样,其实不管作品最终结果怎样,每幅作品都是我用心血浇注出来,它不仅具有不可复制的唯一性,更是我追求艺术的见证和精神表达。
在创作中,得到很多知名和不知名网友们抬爱捧场,我大多没有一一回复,在此表示深深感谢和歉意!(3.1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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