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有一万种可能
应该有一万种可能 应该有一万种可以生存的方式,而此刻,只有这一种。这应当是自由、理想与现实的博弈,最终败下阵来的模样。
高中毕业那年,我在一个总机室里度过两个月的暑假,那里没有阴晴月缺,没有春夏秋冬,在一个恒温的封闭空间里,面前只有一排排仪器,我到现在也无法去理解信号、线路、转幻之类的字眼,当时只专心好奇那一个个闪烁的小灯后面的某个人,某间房,某个故事。我心里有无数萌动的窥探欲,压抑它们很难,有喝多了酒无事吵吵的男人,有听起来就不太开心的女孩,有永远不懂你说什么的老太太.......你身临其境,又置身事外,接听,转接,挂机。如今我内心还是喜欢一些程式化的东西,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想象,可以挥霍。
十七八,总觉得的有无穷的上天入地的力量。
今天看到一段北岛的话:那时我们有梦,关于文学,关于爱情,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。如今我们深夜饮酒,杯子碰到一起,都是梦破碎的声音。
把我丁点的勇气都扯得支离破碎。
应该有一万种可以爱的方式,而此刻,只有这一种。
有次在车上,你跟我说了一个笑话。失落的人求上帝赐他一对翅膀,上帝问:你是要BT辣,还是超级辣。那时你刚离婚,笑话有点冷,我实在笑不出来。
剥丝抽茧后,我一直觉得你从容而睿智,这跟我开始认识的你完全不一样。你肯定觉着我八卦到极致,我去把你的EX的现任,他现任的EX都看了一遍,其实就是不服气。我觉得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,情愫,思想,世界观。那天夜里,我觉得你胜于我。
我很好奇,顾城在哪一年写下这样的诗句:我多么希望,有一个门口,早晨,阳光照在草上。我们站着,扶着自己的门窗,门很低,但太阳是明亮的。草在结它的种子,风在摇它的叶子,我们站着,不说话就十分美好。那应该是他情绪最好的时刻,谈着一场清新而刻骨铭心的恋爱,觉着现在很美好,觉得未来很期待,谁知道?
谁又知道,你若知道,还会改变当初的选择吗?
周末,我在月伴堂买了一串糖葫芦,想起那个夜里,我们聊了很久,结伴同行,你问我介意不介意你抽烟,我说没关系,然后你在这里买了包很便宜的烟,我心里有点不舒服。你笑说:留着钱养娃。我走进柜台,拿了一包好点的烟,准备给你。
我妈昨天跟我说,你爸离开我家的时候,走到半路,又回过头,跟我爸说,我女儿跟你女儿是很好的朋友。我心里暖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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